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出席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5月14日，国务院召开常务会议，部署进一步推动网络提速降费发挥扩内需、稳就业、惠民生多重效应。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这方面的情况，今天我们很高兴请来了工信部副部长陈肇雄先生，请他向大家介绍相关情况并回答大家的提问。出席今天吹风会的还有工信部的新闻发言人、信息通信发展司司长闻库先生；国务院国资委财务监管局局长邬红兵先生。首先，请陈副部长作介绍。2019-05-21 15:02:46

女士们、先生们、记者朋友们，大家好！首先，非常感谢大家长期以来对提速降费工作的关心、关注和支持。根据议程安排，我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提速降费的相关背景情况。
 
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网络提速降费相关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多次作出重要指示批示，强调要加强信息基础设施建设。李克强总理连续三年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对网络提速降费工作作出部署安排。今年5月14日，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了今年的提速降费工作方案。
 近年来，工信部会同国资委等相关部门，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组织三家基础电信企业和中国铁塔公司，扎实推进网络提速降费各项工作。2019-05-21 15:05:26

一是持续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基础电信企业四年累计投资超过1.5万亿元，深入推进光纤宽带网络和4G网络建设；组织五批电信普遍服务试点，中央财政和基础电信企业累计投资超过500亿元，支持13万个行政村通光纤，以及3.6万个4G基站建设。
 
截至今年3月底，全国光纤宽带用户占比达到91%，4G用户占比达到75%，位居全球先进行列。固定宽带用户平均下载速率从2014年底的4.2M提升至28M，移动宽带下载速率从3G时代不足3M提高到22M。
 
二是持续深挖降费潜力。全面取消手机国内长途和漫游费，取消手机国内流量“漫游”费，大幅下调了国际长途直拨资费。2018年，固定网络每兆月均资费为0.3元，比2014下降95%，手机上网流量平均每G为8.5元，比2014年下降94%。
 
三是持续优化市场环境。全面落实“放管服”改革要求，推进通信设施共建共享和电信市场开放，强化行风纠风工作，规范市场竞争秩序，维护用户合法权益，减轻中小企业负担，激发市场活力。2019-05-21 15:07:21

今年“两会”后，按照《政府工作报告》部署要求，工信部第一时间会同国资委制定了2019年网络提速降费专项行动方案；会同财政部组织实施新一轮电信普遍服务试点，同时，部署开展IPv6专项行动；组织基础电信企业加快推进携号转网工作；会同卫生健康委、教育部等部门全面强化医疗卫生、教育等重点领域行业应用。
 
下一步，工信部将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落实国务院常务会议的部署要求，进一步加大工作力度，扎实开展网络提速降费工作，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民生改善、环境优化、社会进步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我先介绍这些，下面欢迎记者朋友们提问。2019-05-21 15:08:27

谢谢陈副部长。下面开始提问。2019-05-21 15:09:08

请问今年网络提速降费工作的重点方向是什么？基于一个什么样的考虑？谢谢。2019-05-21 15:10:48

考虑到当前网络应用正加快从消费环节向生产环节，从虚拟领域向实体领域延伸拓展，网络通信将实现从“人与人”的通信向“人与物”、“物与物”的通信演进，开启万物互联的新时代。这些都对新一代信息通信基础设施提出更高的要求，要求有更高的速率、更短的时延、更安全可靠、更多用户连接。所以，今年提速降费重点工作定在两个方面：一是推动网络演进升级，满足网络信息技术与经济社会各领域融合发展的新需求。二是深入挖掘降费潜力，满足广大用户更好的网络体验要求，具体有以下几个方面：2019-05-21 15:11:17

第一，持续提升网络性能，促进网络演进升级。开展“双G双提”工作，推动固定宽带和移动宽带双双迈入千兆时代。在持续扩大光纤宽带和4G基站覆盖范围的同时，继续推动5G技术研发和产业化，加快5G商用部署和IPv6改造。
 
第二，深化网络融合应用，培育壮大发展新动能。推动网络信息技术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提升融合应用效果，突出增强工业互联网、教育、医疗等重点领域的网络支撑能力，推动融合产业规模化发展。
 
第三，推动实施精准降费，促进网络应用普及。针对低收入和老年群体的需求，推动基础电信企业在全国推出“地板价”资费方案，面向建档立卡贫困户给予最大的优惠，助力网络精准扶贫。针对中小企业用户，通过直接下调资费价格，免费提速升档等方式，实现平均资费降低不少于15%，支持中小企业和民营经济发展。2019-05-21 15:12:52

我有一个关于华为在中国的5G技术发展的问题。你们认为美国禁售华为对中国的影响是什么？曾经在天津举办的世界智能大会上，科技部部长王志刚说，早些时候，美国对中兴科技的禁令其实促进了中国某些科技的发展，你怎么看呢？你觉得华为的情况也能促进中国国内的发展吗？ 2019-05-21 15:13:04

这个问题请通信司司长闻库先生回答，他一直负责这方面的工作。2019-05-21 15:14:59

谢谢你的提问。大家非常关心5G的发展，5G的产业是全球紧密相连的一个产业生态系统。所谓生态系统，大家都说由多家共同来做的一个系统。5G的发展，我想华为在里面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但是更想说的是，它是全球产业的集体智慧的结晶，从标准中就可以看出这一点，很多企业在这里面做了很多工作。中国一直秉承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与全球的5G信息通信产业界共同推动5G发展。前期中国在5G领域和各国包括美国企业在内开展了良好的交流与合作，像大家平时叫上名字的企业有爱立信、诺基亚、三星、英特尔、高通这些国际上做移动通信比较知名的企业也一直参与我们重大专项和5G技术研发实验。可以说，通过这些专项和实验，取得了很好的成效。2019-05-21 15:15:35

多年来，包括华为在内的中国企业积极参与全球通信标准组织、网络建设和产业的推动。比如中国的华为公司参与了全球很多运营企业的网络建设、开展了多项的5G技术实验和演示，在各国运营企业和市场的信任下，华为成为通信设备和智能终端的非常引人注目、非常优秀的供应商之一，为全球移动通信产业的发展作出了很多贡献。
 
从中国政府来说，中国政府一直致力于完善市场化、法制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一贯要求特别在外投资的中国企业一定要遵守所在国的法律法规，同时也非常希望各个国家能够平等的、公道地对待中国企业，为他们的正常开展国际交流合作提供一个公平的、友善的环境，大家一起共同促进全球移动通信产业健康的发展。谢谢。2019-05-21 15:17:32

携号转网一直是广大用户的热切期盼，国务院常务会议明确今年11月底要在全国全面实施 ，请问携号转网目前的进展情况如何？下一步会有哪些举措保障携号转网的顺利实施？谢谢。2019-05-21 15:18:45

全面推进携号转网不仅是《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的明确要求，同时也是社会高度关注的惠民工程 
，前期工信部组织相关企业在5个省市进行了携号转网的试验，目前已累计完成近200万人次的携号转网工作。从全面铺开角度来说，还要解决两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对三家基础电信企业的网络和运营系统进行必要的改造，这里涉及到近16亿移动用户运营系统的更新，工作相对比较复杂。 
第二，手机号码广泛应用在各行各业的信息服务中，要维持原有应用不受影响，还需要对银行、保险、证券以及互联网企业等的第三方平台进行同步改造，以确保用户携号转网后的使用体验。2019-05-21 15:22:12

所以，为了解决这些问题，确保携号转网工作顺利实施，今年“两会”以后工信部第一时间就组织三家基础电信企业和中国铁塔公司制定了建设改造、联调联测、提供服务“三阶段”的工作时间表，部署在全国推进携号转网工作，目前各项工作正在有序推进中。
 
下一步，我们将落实《政府工作报告》部署要求，以实现用户“携得了、转得快、用得好”为目标，推动企业加快系统改造和测试，保障用户充分享有携号转网的权益，确保今年11月30日之前在全国范围内实现携号转网，真正做到“号码在手，说走就走”。谢谢。2019-05-21 15:23:57

请问国资委在支持中央电信企业提速降费方面都做了哪些工作？2019-05-21 15:24:51

首先感谢大家长期以来对中央电信企业改革发展的关心和支持。开展提速降费工作，不仅是中央企业履行社会责任的直接表现，更是保障国民经济新旧动能转换的重要基础，同时也是中央电信企业转型升级、持续健康发展的内在需求。在开展提速降费的过程中，三家中央电信企业是主体，如果把他们的角色比作“运动员”的话，国资委承担的角色主要有五个方面：2019-05-21 15:25:44

第一，“引导员”。2015年以来，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国资委每年都对中央电信企业提速降费工作提出工作要求，引导中央电信企业不断加大网络基础设施投资。四年来，累计投资达到了1.5万亿元，特别是从2017年以来，国资委会同工信部在提速降费工作方面开展了专项行动，加快推进宽带网络的协调发展，促进信息通信技术和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
 
第二，“教练员”。为促进中央电信企业不断加强管理，提高运营效率，国资委从2014年开始在三家中央电信企业中开展了为期三年的销售费用压降工作，以营销模式转型为抓手，减少低效率的市场竞争，取得了良好成效。据初步统计，三年累计压降销售费用1460亿元，有力地促进了电信企业效益的平稳增长，同时给提速降费工作提供了更大的让利空间。2019-05-21 15:26:31

第三，“裁判员”。中央企业是国民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顶梁柱”和“压舱石”，国资委把中央企业落实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以及履行社会责任的情况都纳入了考核内容。中央电信企业的提速降费成效以及服务水平也是考核的重要内容，同时也统筹考虑了提速降费对企业效益指标的影响。
 
第四，“督导员”。提速降费工作直接面对广大消费者，涉及到千家万户，各方面都十分关注。去年国务院对电信企业提速降费情况进行了专项督察。对督查反映的问题，国资委高度重视，深入北京、天津、济南等地基层营业厅专门调研情况，并针对问题约谈了企业，下发了整改函。经过多方努力，去年第四季度用户的投诉量显著下降，比去年同期下降了12.5%。2019-05-21 15:27:01

第五，“协调员”。针对中央电信企业存在的通信设施建设入场难、入场贵，部分出入口的宽带扩容改造，还有IPTV传输牌照等问题，国资委会同工信部共同研究，制定了明确的任务分工和时间表，正在积极推动有关问题的妥善解决。
 
下一步，国资委和中央电信企业将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引，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进一步深化改革、创新驱动、优化配置、强化管理，努力保持经营业绩的平稳增长，国有资产的保值增值，实现高质量发展。2019年，我们也将按照《政府工作报告》和国务院常务会议的要求，进一步加大工作力度，全面完成提速降费各项工作任务目标，确保再向全社会让利1800亿元，并力争在实际工作中取得更好的效果。谢谢大家。2019-05-21 15:28:09

我们关注到在2015年就有一项《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高速宽带网络建设推进提速降费的指导意见》发布。请问，在近四年中这项工作的侧重点发生了哪些变化？在优化套餐方面接下来会有哪些新的举措？谢谢。2019-05-21 15:29:32

这里我重点介绍降费。因为每年降费都有不太一样的重点、推动点，像一开始的时候大家比较关注流量不清零的问题，后来我们就推动把不清零的流量转到下个月。第二个是漫游，一开始语音漫游，大家很关注，我们采取措施，运营企业一起把它给取消了，后来有一个全国数据和本地数据的区别，去年也把它取消了，所以我们每年在很多方面都做了大量工作。我想今年工信部推动降费当中，主要解决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着力满足广大用户多层次的、多元化的需求。刚才陈副部长介绍的时候说过了，我们有16亿的手机用户，这16亿的用户每年可能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各种各样的需求。所以我们想各种需求当中，我们一定要梳理一些大家比较关注的问题，同时工信部还强化行风纠风工作，加强监督检查，确保用户的一些合法权益得到保障。今年来说，降费主要有几个方面的重点工作。2019-05-21 15:30:10

第一，实施精准降费。一是对低收入和老年群体的需求，推动基础电信企业在全国推出“地板价”的资费方案。二是面向建档立卡贫困户给予最大的优惠，助力网络精准扶贫。三是针对中小企业用户，通过直接下调资费价格，免费提速升档等方式，实现资费平均降低15%，支持中小企业和民营经济的发展。2019-05-21 15:31:44

第二，大家所关注的一项工作就是套餐，套餐本来设计是针对16亿不同的用户，基于一些优惠的考虑，但是可能在这些年积累下来，有很多的套餐，上次开新闻发布会我也说过了，很多人不知该怎么选了。今年我们和三大运营企业有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规范套餐设置。主要从四个方面：一是减少在售套餐数量15%以上，重点减少一些早期的套餐，特别是价格贵以及规则复杂、影响用户选择的套餐，这是我们两个工作的重点。2019-05-21 15:32:17

二是推动企业做好阶梯定价资费试点，推广简单自由组合的套餐。三是要求企业在所有的营业场所开展资费清单式的公示，就是说这个企业一共有多少种套餐，比如有200种，不能只拿出10种来公示，我们希望所有的套餐都拿出来，让老百姓选择，所以我们叫“清单式”的公示。四是老用户选择新套餐的问题。这个老用户不能选新套餐，前几年是老百姓反映特别厉害的，这两年我们对这方面加大了力度，企业也在这个方面做了很多的努力，所以我们对不规范的行为进行严查，使消费者切实享受到明明白白的消费。2019-05-21 15:33:42

同时，为了做好规范套餐的工作，“5.17”那天，我们专门在很多网站，包括工信部的网站、三大运营企业的网站，还有官微、官博上，都发了一个调查问卷，上面有二维码，还有网址，希望记者朋友们给我们广泛宣传一下，希望大家把诉求，尤其是对套餐的意见、建议都收集上来。我们希望通过征集老百姓在套餐和资费方面的意见，找一些重点加以改进。我们想有16亿的用户，要把老百姓最关注的一些问题都要拿出来进行梳理，和三大运营企业共同使老百姓的通信能够用得好。谢谢。2019-05-21 15:34:29

今年是提速降费开展的第五个年头，请问近年来我国提速降费的工作取得了哪些成果？谢谢。 2019-05-21 15:37:06

这几年提速降费成效非常明显，概括起来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直接成效，二是间接成效。 
从直接成效来看，有以下几个方面：网络覆盖方面，我们建成了全球规模最大的固定宽带网络和4G网络，全面建成了光网城市，行政村通宽带比例达到98%，行政村通4G的比例达到97%，这些都位居全球的前列。网络提速方面，与五年前相比，固定和移动宽带平均下载速率提升了6倍多。网络降费方面，与5年前相比，固定网络和手机上网流量资费水平降幅均超过了90%，用户月均使用移动流量达到7.2GB，为全球平均水平的1.2倍。2019-05-21 15:38:10

从间接效果来看，一方面，带动了信息通信制造业和服务业全产业链的发展。提速降费进一步加速了我国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创新发展，加快了我国移动通信技术产业演进升级，催生了一大批新技术、新应用、新模式。2018年我国移动应用程序的数量多达449万款，为全球移动应用程序数量之最。另一方面，有力地支撑了经济社会的数字化转型，2015年-2018年间，电信企业仅提速降费让利就达
 
2600亿元，在扩内需、稳就业、惠民生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也有力地激发了信息消费需求，繁荣了数字经济。我国信息消费的规模由2015年的3.2万亿元增长到2018年的5万亿元，年均增幅超过15%。2018年，我国数字经济规模总量超过31万亿元，占GDP的比重达到34.8%，成为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支撑。2019-05-21 15:39:00

请问电信企业自身采取了哪些措施来平衡提速降费让利与收益平稳增长、与效益平稳增长之间的关系？谢谢。2019-05-21 15:45:08

谢谢你的提问，这个提问很专业，因为企业是一个经济组织，本身就是要有一定的盈利水平，特别是三大电信企业都是上市公司，效益水平的高低也决定着企业的生存和发展。
 
刚才，陈副部长和闻司长提到，这几年提速降费工作一年上一个台阶，比如：2015年实现了“流量不清零”，2016年逐步取消了手机国内长途漫游费，2018年全面取消了手机流量国内漫游费。经过四年的努力，累计向全社会让利2600亿，这是从企业的利润中挤出来的。中央电信企业主要从算好“四本账”上下功夫，努力消化提速降费对企业效益增长的影响。2019-05-21 15:46:51

第一，算好“市场账”，向开拓市场要效益。在营销活动中，更加充分地利用大数据、互联网等技术手段，来优化产品结构、提升服务、促进流量消费。目前，流量收入已经成为电信企业收入的主要增长点。
 
第二，算好“成本账”，向运营效率要效益。进一步提升全面预算管理水平，精细分类预算，精准成本管控，利用大数据分析优化配置资源，提升资源使用效率，节约运营成本。2019-05-21 15:47:26

第三，算好“费用账”，向营销转型要效益。前面已经介绍过，从2014年开始，三家中央电信企业开展了营销费用的压降，推动营销模式转型。这两年一直在巩固和深化营销费用的压降工作，持续转变传统营销模式，推动自有渠道、社会渠道、电子渠道多维差异化经营，平均销售费用占收比持续下降，并且保持在13%以下。
 
第四，算好“经营账”，向减亏控亏要效益。大力实施业务整合，进一步深化内部三项制度改革，清理退出无发展前景的子企业、无效率的资产，并且开展亏损子企业专项治理工作，实现减亏控亏。谢谢大家。2019-05-21 15:48:16

刚才陈副部长说加快5G商用，请问5G牌照大概什么时候发放？另外之前说在大湾区会降低甚至是取消粤港澳手机长途和漫游费，请问目前的进展怎么样？谢谢。2019-05-21 15:49:21

谢谢记者的提问。你是两个问题，我一个一个回答。第一个问题，关于5G。在产品和研发方面，我们和全世界有关国家，就是在这个方面做的工作比较多的国家一起努力，来推动5G技术、产品的发展，目前来说产品日渐成熟，系统、芯片、终端整个产业的环节已经基本上达到了商用的水平。在这儿我想特别提一下试验频率，我们已经给了三家企业。2019-05-21 15:50:47

在此基础上，大家可以在新闻媒体上看到，我们很多的企业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一些试验和应用，也给大家做了一些展示，像汽车、打电话、影视，特别是今天有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在这儿，5G+4K的电视春节的时候就开始播了，在这方面都做了大量工作，基础电信企业也陆续发布了一些相关的规划，积极开展了一些试验，推进5G的建设。5G应用和4G不一样，4G就是打电话、上网，5G除了4G已有的成熟的业务以外，还会沿着4G的业务继续发展。网速会更快，同时也会有一些垂直行业企业的和工业的应用，通过一些深化合作，合力推进5G的应用发展。2019-05-21 15:51:29

下一步，工信部将不断完善政策环境，推动相关企业加强协作，助力5G的成功商用，支撑数字经济社会的发展，主要做三个方面： 
一是要加强5G建设的政策保障，支持相关运营企业开展网络建设，鼓励各地出台站址规划等政策保障，着力打造高品质的5G精品网络。 
二是营造5G应用发展的良好环境，支持产业界举办应用征集大赛，上次我说过，5G建的好不如用的好，要想把5G用的好，一定要有一些好的应用才能体现5G用的好，所以我们在全社会征集一些好的应用，推动相关企业加强与各行各业、各领域的沟通协作，深入地挖掘5G的典型应用。2019-05-21 15:52:14

三是继续推动5G增强技术的成熟，在加快5G产业链成熟的基础之上，支持开展5G的增强技术的研发试验，为后续5G的发展打好基础。这是关于5G的问题。
 
刚才说的大湾区的问题，我想大湾区的建设我们已经有很多、很多领域了，其中通信这块也是非常重要的。今年专门在提速降费工作中，针对大湾区有专门的流量漫游降费，这项工作也是不断地在听取大家的呼声，在往前推动当中。今年的降费目标是30%，以前新闻媒体有所报道，我想降30%是我们今年的目标，后面还会继续会同有关电信企业在征集广大用户需求的基础上，继续向前推动。谢谢。2019-05-21 15:53:45

我们关注到，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今年5月14日国务院常务会上部署进一步推动网络提速降费、发挥扩内需、稳就业、惠民生的多重效应，请问陈副部长，工信部在原来的三大目标推进网络提速降费外，下一步在加强产业链的成熟、加快5G的商用步伐还有哪些新举措？谢谢。2019-05-21 16:00:54

这个问题刚才闻司长的回答已经包括了，我再简单回答一下。 
5G的发展总体上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一是标准制定、技术研发和产品研制。在产业界各方的共同努力下，目前5G技术和产品日趋成熟，系统、芯片、终端等产业链主要环节已基本达到商用水平，具备了商用部署的条件。二是频谱分配、网络建设和政策完善阶段。目前，国内已经明确了5G中频段频率规划及试验频率，制定了相关分配方案，基础电信企业陆续发布5G部署相关计划，积极开展5G试验，推进网络建设。三是应用推广，构建融合应用产业生态。目前，基础电信企业与有关垂直行业通过深化合作，围绕工业互联网、车联网等重点领域，联合开展5G应用探索，合力推进5G应用发展。2019-05-21 16:02:02

总的来看，无论是基础电信企业，或者垂直应用行业，对5G下一步基础设施的建设以及应用推广热度都很高，各方面工作都在推进过程中，这里蕴藏大量的产业发展机遇以及扩大就业的机遇，从工信部的角度来说，我们将不断地完善相关政策环境，推动上下游企业加强协作，助力5G成功商用，支撑经济社会数字化转型，实现高质量发展。谢谢。2019-05-21 16:03:32

这两天有我报社的报道称，谷歌由于美方的政策，采取一些对华为的相关措施，那么我想问，对于美国的一些高科技公司，在中国一些现在的合作，和对于他们未来想要在中国做一些合作，包括比如谷歌未来会回到中国之类的问题，你们的政府部门会如何对待这些美国公司，政策会不会有一些影响？2019-05-21 16:05:19

刚才，华为的事情我已经答复了，我想说两点：第一，关于华为与外国企业的合作，我们是坚定不移地支持。第二，我们希望世界各国能够提供一个公平、合理的环境，支持企业在当地国以及与其他国家企业合作。第三，从中国目前的政策来说，没有说因为由此之事，我们会改变开放政策，中国对外开放的大门一直是敞开的。
 我再补充一句，任何企业在中国开展业务，一定要遵守中国的法律法规。谢谢。2019-05-21 16:06:41

三大运营商都着手布局了5G终端运用，年初的时候我们注意到，中国移动提出“5G终端先行者”计划，我们想了解一下国内目前运营商对于5G产品更多款式的开发应用和现在5G终端成本的一些研发上的成绩有哪些进展？谢谢。2019-05-21 16:11:24

今天5G的题目比以往更多，刚才你提到的装备我已经说了，产品在不断地完善，芯片也在不断地完善。我了解到现在运营企业都从各个手机厂家拿到了几款手机在进行测试，比如功能、应用的测试，这些还在不断地推进中。在今年2月份巴塞罗那会上，大家看到发布的一些5G手机，让我们的用户、全世界的用户都为之一振，真的是很好。从最近手机测试看，我们也感觉到非常兴奋，但是任何一个过程都有一个慢慢上升的曲线，无论是在手机数量还是在手机功能稳定性上都是有这么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我们叫技术学习过程。2019-05-21 16:12:54

它通过不断地回归、使用、回归来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不断地完善。这一点大家可以从4G终端的发展历程上看，在2013年底、2014年初，当时的4G手机和大家今天用的4G手机，无论是在速度上、照相功能上，还是使用的各种各样的应用都有本质的区别。我想5G也是如此，5G会踏着4G已经取得的成效，继续前进，也会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惊喜。同时，你刚才问到价格，我们一直推荐市场经济多元化供给，多厂家供货，在这种情况下，我希望通过市场的竞争，通过各个企业不断地创新、不断地优化产品，一定会给大家带来一个价格合理、应用丰富的终端。我想随着5G的脚步声逐渐走到我们身边，我们一定会看到5G给我们带来的惊喜。谢谢。2019-05-21 16:15:27

今天的吹风会到此结束。谢谢陈副部长、谢谢两位司长、谢谢各位。2019-05-21 16:17:00